“啊？”
“你是狗吗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狗鼻子才这么灵敏。”
云卿诺一挥手，拂了季之珩一脸的水，当然那杯酒也浪费了。
季之珩也不想喝，把酒杯放回托盘，任小托盘自己飘走，他去按摩区和姑娘打闹去了。
云卿诺闹了个尽兴，才和他去暖房休息。
晚上没有秀丽风景欣赏，但有漫天的星光可以看。
云卿诺记得自己小时候看到的天空，星光是淡黄色，更加清晰。
到了这个时代以后，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夜空了。
坐在躺椅上，云卿诺想起一件事，看向季之珩，“你能不做鸡头吗？”
季之珩正吃着一块酸奶面包，被她这么一问，愣住了……
半天他才回过神，“做机头怎么了？”
这块业务，每年给他带来不少收入，挺好的。
云卿诺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她不是歧视他的兼职，而是鸡头这么工作太埋汰女孩。
“谁告诉你我做机头的？”
不说她怎么知道翼盛的下属企业在做飞机机头的业务，而他是翼盛集团的隐形股东，除了傅时于他们几个，别人都不知道。
云卿诺玩着手指，她当然不会卖了秦铭翊，只说道：“一次在酒吧，一次KTV，每次都在这种地方和你偶遇，你要不是在那种地方有业务，我怎么次次碰到你？”
季之珩微愣之后，终于用灵动的脑子想明白了女孩的问题。
鸡头不是机头。
她竟然以为他兼职做鸡头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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