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判的嘴角咧开,露出两排泛着青黑的尖牙。
"小小阳间杂役......"
皮延林没等他说完。
他的懒意突然如潮水般涌出,判袍上的"阴阳"二字炸成万千金芒。
在鬼差们扑上来的前一刻,他冲白判挑了挑眉:"圣君教的老东西,你刻在别人命格里的字,该擦了。"
话音未落,他的意识突然被系统强行拽回阳间。
玄案司后院的草席还在,顾清欢正站在槐树下,手里握着他方才掉落的糖饼。
"怎么样?"她问,声音里有他从未听过的紧张。
皮延林摸了摸有点发空的识海,笑了。"那白判啊,"他指了指自己耳后别着的草茎,"是厉归尘。
圣君教的祖师爷,死了三百年还不肯投胎的老怪物。"
顾清欢的银簪"当"地掉在地上。
她弯腰去捡,发梢扫过他的手背。"那我们......"
"明天再收拾他。"皮延林重新躺回草席,把糖饼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口,"今天躺得不够,系统说奖励要打折扣的。"
但他望着天际翻涌的阴云,眼底的金芒却越来越亮。
月光穿过槐树叶的缝隙,在他判袍的衣角上投下个小小的金色印记——和方才落在白判身上的那个,一模一样。
地藏殿里,白判猛地撕开衣角。
布料下的金色印记正在发光,像团烧不尽的火。
他抬头看向殿外的阴云,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:"阳间杂役?"他捏碎了手里的生死簿,碎纸片纷纷扬扬落在地上,"我倒要看看,你能翻起多大的浪。"
殿外,鬼差们的锁链声更急了。
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:六九书屋(m.liujiusw.com)签到百年我成为神探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