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看六娘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，何毅连忙嬉皮笑脸地笑道：“嘿嘿，谁让我不仅有一个好师父，还有六个好师娘呢。”
“顽皮！”六娘被何毅逗得一乐，随手打了何毅一巴掌。
而楼下，李念不知道和苏素锦说了句什么，苏素锦莞尔一笑，竟让月亮失去了颜色。
“苏姑娘还是爱你的，可是她想要的，你没有办法给她。”
或许是六娘看出何毅脸色的变化，她温言安抚何毅道：“从你结婚的这几天，看得出来她的情绪很不稳定，可她依然坚持在爱晚楼演出，让红楼的生意和名声都更上一层楼。”
真的是旁观者清吗？六娘前半句话让何毅心头猛的燃起一股希望，然而很快就被后半句话浇灭了。
“苏素锦她还想要什么呢？难道想要天上的星星、水中的月亮吗？”何毅自嘲地笑道，“家世、人品、金钱、地位我应有尽有，苏素锦她还要什么？难道…”何毅心突然咯愣一下子，“是呀，是有一样我不能给她，也真的无法给她。难道苏素锦她要的是一个完整的我，而不愿与别人分享吗？可是，我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经明白的告诉她了啊”
“老大，老大！你可让我好找呀！”何毅来不及问六娘她话里的意思，却见谢宝玉仰着脖子扯嗓子喊何毅，惹得周围众人都纷纷扭头看何毅，就连苏素锦也投来惊鸿一瞥，正碰上何毅灼灼目光，她旋即垂下头去，嘴唇蠕动了两下，似乎是和李念道别，然后招呼了那个青衣人一声，扶着自己的丫鬟一同向门外方向走去，围观的人群自动地分开一条道路，让她通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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