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想说，早就说了，肯定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得已才没去找的。”唐悬剑可谓是一语道破玄机。
“那就直接查他俩。”又有人说了一个意见。
“到不是不行，我们可以从死者跟受害者入手，他们不是有关系么？不是还没来得及调查么？现在就去查。他们现在有头有脸的，应该会顾及社会影响吧，如果他们实在不配合，那就开个新闻发布会，看看谁先沉不住气。”
欧阳正渊这招不可谓不高明，现在你们顾虑的太多，那就让你们束手束脚。唐悬剑觉的这个事可行。
“明，你们几个去把他们近二十年接触密切的社会关系查一下，顺便查一下他们的户头。我们三个去跟他们碰个面。”
唐悬剑说完直接带着欧阳正渊跟唐霞离开。
乾元大厦。秦川的总部。顶楼。
秦川现在年近六十，头上已经出现了不少银发。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早有耳闻，托了警局的朋友问了一下，现在已经基本知道唐悬剑他们的动向。他也不明白那个叫苏正的到底想干嘛，自己好像从来没接触过这个人。
“滴滴滴....”
秦川的电话响了。接起电话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搞的？哪来的那么多情人？还有，娜娜现在在医院躺着，你管管。”那边赫然是罗媛急促而又质问的声音。
“娜娜我已经找人安排了，还有，你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，以后质问我这种事情，不要出现的好。”秦川声音充满着威胁，语气越来越低沉。
“我告诉你，不用在这吓唬我，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。”
“嘟嘟嘟....”
罗媛说完直接挂断电话。秦川看着电话，眼睛微微眯着，用力的咬着后槽牙，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。一切太快，太突然，他没有一点反应时间。他知道，有些事情可以做绝，有些人也不能留了。盯着窗外，秦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狠辣。
“咚咚咚...”敲门声响起。秦川急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。“进来。”
秘书推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“董事长，市局唐队找您。”
秦川看着眼前的三个人，特别是唐悬剑跟欧阳正渊的时候，总觉的在哪见过，可是就是想不起来。现在还得压着心中的火气跟着配合调查。
“秦先生你好，我们是市局的，关于一些事情我们要了解一下。”
唐悬剑操着标准的流程口吻主动开口。
“啊，你好，唐警官，有什么事，我这边一定全力配合。”
秦川露出一个非常和善的笑容。欧阳正渊全程没有说话，只是打量了一下四周，随即盯着秦川。
“哦，今天来是想问问关于三个人的事情，宋旋，梁叶，还有.....沈娜。”
唐悬剑一边说一边将包里的三张照片放在茶几上。秦川看着着这三张照片脸色微微一变，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。
“不知道他们三个怎么了？”秦川算是明知故问。
“是这样的，前两个人已经被害，而后面的沈娜现在在医院，四肢被砍，我听说沈娜是你的女儿，而其他两个人跟你也有很亲密的关系。”
唐悬剑几乎是盯着秦川的眼睛在问。这可以给对方一定的精神压迫感，也是一种惯用的手法。
“啊，是这样的，宋旋当初是我手下的一个员工，不过她经常骚扰我，后来被我开除了，可是这个人几乎到了不知廉耻的地步，扬言要让我身败名裂。想着花点钱就算了，所以我才给她一笔钱，让她自己在外面。还有梁叶，她们的情况基本一致，我也就花钱了事。至于沈娜，哎.....我对不起这孩子，这么多年我已经很大程度的给她经济上的支柱了。”
秦川说的极其自然，而且说到沈娜还低眉叹气。如果不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，恐怕真的已经相信了这个老家伙的说词。
看着神似自如的秦川，唐悬剑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“听说，沈娜的母亲叫罗媛，是咱们市着名的教授？”欧阳正渊知道唐悬剑陷入一个尴尬的处境，立马出声化解。
秦川眼光转向欧阳正渊，右眼眼角微微抖动了一下，这话让他有些意外，眼前看上去精明的女人，居然问出这种极其低智商的问题，很明显就是明知故问，多少有些恶心人的意味。
“是的，娜娜是我们二十年前生下的，当时我们还都没什么功名，是我当年犯的一错错误啊。”秦川见招拆招，根本不顾及自己的颜面，直接把伤疤揭下来给你看，这直接堵住众人想要继续追问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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