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石勇道。
“哼。”
萧凡轻哼一声。
他清楚安国公等人的想法，将他们分开审，说不定能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些什么。
但安国公他们想多了。
哪怕分开审，慕容蝶她们啥也不会说。
“萧侍读，请！”
半小时过去阎石勇到了萧凡身边道，在他之前，慕容蝶和慕容舞都进去过了。
“嗯？”
进入殿内萧凡看到了许多刑具，其中一些刑具上面赫然还有没有凝固的鲜血。
而且萧凡没看到慕容蝶她们。
“啪！”
惊堂木猛地拍响。
主审位子上姚国公凌厉的目光盯着萧凡。
秦光耀不在场。
秦光耀是大理寺寺卿，刘善是少卿，两人是同僚，刘善死亡秦光耀得避避嫌。
“萧凡，慕容蝶和慕容舞她们其中一个招了！你是招还是不招？如果不招大刑伺候。”
姚国公厉声道。
他的气势比刘善强得多，加上一件件可怕的刑具，加上周围更多的官差，如果萧凡只是普通人被吓住的可能性很高。
萧凡瞟了那些刑具一眼。
“姚国公，这些是鸡血还是鸭血？你们问话就问话，还杀掉无辜的鸡鸭做什么？”
萧凡神情平静地道。
姚国公喝道：“萧凡，陛下让老夫主审，如果你冥顽不灵，休怪老夫夫不客气。”
萧凡淡声道：“姚国公，你如果有证据，你用刑便是，如果没有你试试看。”
“公堂之上如此狂妄。”
“来人，给本官大刑伺候！”
姚国公怒道。
“姚国公好威风！”
姜乾的身影极速进入了殿内。
“姚国公，如果你有证据，老夫二话不说；如果你没有证据，你动萧凡一根手指头，老夫就宰了你再向陛下请罪。”
姜乾神情淡漠地盯着姚国公。
（第四章……今晚还有一章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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