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，那么我们暂时就确认了合作关系。”
“我可不希望在正式签订合约之前，看到还有其他人横叉一脚。”
柳韵也很直接，把话说的非常明白。
“没问题，目前有柳总这笔钱，足够了。”
张子凡笑着回应道。
随即，双方达成口头协议，柳韵更是给了一个签约的时间。
暂时定在两天后下午同一时间。
在一切都商量完毕之后，张子凡看了看时间。
忽然发现自己晚上一节课时间已经临近。
“不好意思，柳总，我得赶回学校去上课了。”
“就让聂姐在这里陪你吃饭吧。”
说完便站了起来，准备离开包厢。
柳韵看着张子凡，脸上写满了惊讶。
“什么？你还是学生？”
张子凡笑了笑，点头道：“对啊，我今年大一。”
柳韵瞪大了眼睛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，“大一？什么意思？你是说你还是大学一年级的学生？”
张子凡颔首应道，“没错，我今年刚考入清北大学。”
场中一片静默，只有柳韵脸上的错愕显而易见。
她转头望向聂雨燕，有些疑惑她怎么对这件事一点都没有提起过？
张子凡也有些感到惊讶，转而问道：“聂姐，你没有给柳总说过我的事情吗？”
聂雨燕有些抱歉似的说道，“是我的疏忽，抱歉柳总。”
“我以为这是不太重要的细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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