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，已季清跟司祈安的关系，他知道这件事，顾帝之并不意外。
“对，当初…就是在这个副本里。”
顾帝之已经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，听不出明显的情绪。
可季清还是清楚看到，他瞬间湿润的眼眶。
气氛一时间变得无比沉重…
“抱歉，我…”
“不用道歉，重点并不是这个。”
季清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，可无用的安慰，说出口也不会有任何效果。
想要道歉，却被顾帝之打断。
顾帝之站起身，随手从货架上拿了包烟点燃，靠着尼古丁，保持该有的冷静，继续说道：
“我猜你是睡着后，进入这里的。
但我得告诉你，这不是单纯的梦。
你如果在这里受到致命伤，副本中的你大概率会直接死亡，并且你并不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季清当场震惊。
这已经完全脱离了他能理解的程度。
“你的…意思是，这里的运行规则，跟《噤声》不一样是嘛？”
季清现在很希望顾帝之否定他。
“我还不能确定，但应该不会错。”
顾帝之指了指头上还未消退的紫色淤青，神情凝重。
“这是我第一次进入这里，为了强制醒来，磕伤的。
而我醒来后，并不记得。
是我再次进入这里，才又回想起来的。
并且，再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。
我是在清醒的时候，再次被拉去这里的，恐怕这次受伤也不会再脱离了。”
对于季清来说，现在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。
他需要时间消化。
而就在此时，后门被推开，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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