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校内的调查，让警方这边直接出面也不现实，所以现在算是我在调查吧。只是我也调查了不少时间，也基本认清了我绝对找不到她的现实，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们内部出问题，然后把相关的情报告知我们，然后，再让我们去抓人。。”
“即便说有人出卖了她，我也不觉得你们能抓到她。别的我不敢说，但这个人绝对比吕布姐还要难对付。”
“...”
“吕布姐她会一本正经的和你们正面对抗，不会逃，也不会用阴险狡诈的手段，这样傻子再厉害，也有应对的方法，没有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下无双。真正麻烦的是我遇到这个类型的人，她永远都藏身于阴暗的角落，根本不会给你们任何见到她的机会，她也没有勇气，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太阳底下，但不可否认，她很厉害，招数很阴险，很有效。”
“小凉你说的没错，但我们也没其他办法了，试试看呗，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怎么样，反正我爹从一开始，就没对学校内可能发现的抱有太大的期望，他还是更偏向于，调查清楚之后，一口气突击收网的。”
玉玉长叹了一口，随后她拍了拍护栏，转向了体育馆的方向。
此时我们才终于谈起了有关改建案相关的内容。
“小凉，你说的另外一件事，那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点。我很早就和你说过，陈世老师和黄兵下校长的矛盾起源，就是这个改建计划。如果说黄兵下杀了陈世，那毫无疑问，这个改建案绝对是重中之重，我甚至觉得，所有的线索和关键的证据，很有可能都在这个重要的矛盾之中。”
“——”
“为此我们警方在这上面花费了非常巨大的时间和精力，希望能够找出与这件事情相关的线索和证据，我们真的调查了很久很久。”
“结果怎么样了呢？查出什么了？”
“什么都没找到。但也弄明白了春海建设和黄兵下的关系，春海建设就是改建的施工方，而这家公司过去的老板，就是黄兵下的侄子。可这实在说明不了任何问题，其他的方面，春海建设能够查到的账，我们也查了，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，就我们能看到的而言。”
“等一下玉玉，你刚才说春海建设过去的老板？黄兵下侄子把公司卖了？”
“是不干了，听他们公司的人说，是这位养尊处优的大侄子，受不了建筑公司的粉尘，所以接完改建案之后一个月，他转手就把公司卖了。可以说这方面是疑点重重的，可现在我们也没办法让这人配合我们调查，三个月前，黄兵下的侄子就离开了中国，去美国长期度假了。”
“三个月前？那差不多是笑面人组织开始作案的时间吧？”
“稍微早了点，虽然是同月离开的，但是有关笑面人的第一起作案是在月末，而这位大侄子是在月初走的，时间差，就我看来还是蛮大的，但也不排除，这人是提前知道会发生这些案件，为了避免被调查所以提前走的。”
“这还真是个麻烦，这么关键的人物没有办法调查。”
“小凉，我们警方不觉得这人会是什么关键的重要角色。也许这个人是知道什么，可他知道的绝对不多。他绝对不是那种，因为犯下了重罪，所以提前出逃的人，理由也很简单，陈世是三个月之后死的，实在没有办法说他和陈世的死有任何牵连，而这也就意味着，他和陈世被谋杀的案子，可以说是基本无关的。”
“时间差上过于巨大，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被排除出了凶手的名单吗？也是——这事情，还真的是越来越复杂了。”
“我们这边也调查了这人的银行账户，数额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，当然，如果有我们查不到的秘密账户，这就不好说了，毕竟他在美国，他是有可能带现金出逃到美国，然后把所有现金存入美国银行的，但国内的这些，可就做不到这些了，国内的情况你也清楚，想要开设不被查到的海外账户，这真是非常困难的。”
“这些人是指的学校高层吧？改建案牵扯到的金额，实在小的可怜，你们连这个都查，看来警方那边是真的一头雾水，只能试着到处查一下，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？”
“陈世老师是死于谋杀，他们图财不是很正常的吗？要是他们不图财，那我们反而不好办了。你要知道现在整个学校高层都被牵扯其中了，要是他们都是愉悦犯，那我们搞不好就进了变态杀人狂的老窝了，真要这样，那我这辈子估计都得做噩梦了。”
“为了钱财杀人，才是最普遍的现象吗？你们所有银行的账目都查了？”
“所有银行的账目，我们都查了，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，所以也就只剩下了唯一一种可能性了，那也是最不好查的类别，小凉你猜猜是什么。”
“还有就是现金了对吧？这可不是难猜的问题。”
“不愧是家里开设大酒店的，不用我说你都能明白。如果说这批人真的有什么灰色收入，开设秘密账户的可能性又非常低的情况下，自然就只剩下了保留大笔现金这一种情况了。而这个，才是最难查的点，同时也是我们现在最为注重调查的方向，上头派了那么多人给我爹，他也是会好好让这些人去调查的。”
调查方向，算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，玉玉也没有把警方那边所有事情和我说。
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，因为这并不是说她有意瞒我，而是警方那边的调查，本来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，她要真的什么都和我说，我估计能听上一整天，我们彼此都没这么多空余的时间，所以了解一个大概，就可以了。
现在玉玉和我说这些，估计也就只是想要表达，说我这边察觉到的东西，他们警方都在调查，那既然如此，是没有必要继续问下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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