愚蠢有时候也并不是一件坏事，知道的越多，烦恼也就越多，知道的越少，无关别人看他们是个什么看法，至少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还依旧充斥着满足。
但是如今知道的越多，烦恼也越多，他们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，他们还会因为各种各样异常的事情而感受到非常多复杂的情绪，但是直到现在。
他们的情绪已经随着见过的众多东西而慢慢消失了，这种消失的情绪并不是因为见过更多的东西所带来的精神上的麻木，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情绪随之消失了。
现在无论是什么场合，或者见到什么东西，他们的情绪已经远不如前，慢慢的已经进入到了那种“无欲无求”的神灵状态。
和神话传说之中那些无情无欲的神灵一样，他们也渐渐的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那个样子，如果不是刚刚的娜玛和耶律达那西，他们也许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变化。
柯铭听到许柚心的问题，一时之间神色也有些茫然，如果真的摆脱掉作为傀儡的身份，接下来应该做什么？
似乎到了他们现在这个时候，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完全回不去了。
柯铭沉默片刻。
“如果到了那一步，你想干什么？”
许柚心听到这个问题，却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:
“如果可以，我想做任何一个平凡的东西，一棵树，一棵草，一粒沙子，或者一个人，一只动物，任何都可以。”
柯铭没多说什么，在沉默片刻过后开口说道:
“好了，去看看那只黑山羊，葫芦里面究卖的什么药吧...”
“嗯...好。”
许柚心答应下来，随后向着雪山之下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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