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寿夫忙到：“末松君，眼下支那守军已经不堪重负，我们只要持续下去，必定可以击溃他们。”
末松茂治拒绝道：“不行，现在我们的损失已经达到伤筋动骨的地步，我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了柳川平助阁下，他已经同意我的撤军请求。”
完，末松茂治便不在理会谷寿夫，立刻下达了撤军的命令。
师团一撤离，第6师团的侧翼立刻空虚起来，处境变得十分危险，谷寿夫无奈之下，也只好下令撤军。
中国守军得以喘息，将阵地上受伤人员送往城里后，孙元良把白飞拉扯到一旁没人的地方道：“兄弟，你看我88师就声这么点人了，你能不能给我句实话，咱们守城到底要守到啥时候？你不是下关的浮桥就是咱们的退路么，到底啥时候撤退，你给我句准话行不行？”
白飞叹口气道：“不是我不给你准话，这件事也不由我决定，委座没有命令，谁也做不了主啊。”
孙元良丧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：“今这战斗已经这么惨烈了，再来一回，我这88师就算彻底交代在这了，不如我们撤回城里倚靠城墙继续固守？”
白飞道：“我跟你过，要想守住中华门，这雨花台就不能丢，否则敌人居高临下，直接把炮弹打进城里去，到时候伤亡更大。”
顿了顿，白飞又安慰道：“今虽然损失不，但是日军也没捞着好处，死伤比咱们多，估计这样的战斗他们也承受不住。”
孙元良点点头，只好作罢。
……
一夜无话。
第二一早，南京卫戍副司令萧山令听闻88师受损严重，征得唐生智同意后，便调来由镇江撤入南京城内的第103师及第112师，前来雨花台接替88师防守。
白飞见师也是受损严重，两个师加起来还不足8000人，心里哀叹一声。
孙元良很高兴，见有人来换防，便立刻同来人交接。然而就在这时，边突然传来一阵发动机声响，眨眼间，日军的轰炸机便陆续从云层里钻出来，并向雨花台这边飞来。
原来，昨第6师团和师团联合攻击雨花台阵地，两个师团费尽周折进攻了大半，最后却损兵折将损失惨重，连一步都没能前进。消息传到日军司令部后，朝香宫鸠彦大发雷霆，第十军司令长官柳川平助认为这一切都是朝香宫鸠彦不听劝告、盲目命令部队进攻造成的后果。双方唇枪舌战一番争辩，最后朝香宫鸠彦恼羞成怒，不顾幕僚关于中**队有防空武器的提醒，执意命令空军出动70余架飞机，打算一举将雨花台防线炸为平地。
于是第二一早，海军立刻出动飞机，一路浩浩荡荡从海边飞往南京，沿途如尧化门、紫金山、中华门等地的中国守军看到上密密麻麻的日军飞机，无不脸色巨变，但很快便发现这些飞机的目的地原来是雨花台，众人心里暗自庆幸的同时，无不为彼地之守军捏了一把汗。
同一时间，日军大群飞机飞抵南京的消息也传到了南京卫戍司令部，唐生智接到消息原本惊的不行，待听飞机是朝雨花台阵地去的，唐生智一愣，问了句：“白飞是不是也在雨花台？”
属下有人回答：“是。”
唐生智脸上立刻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。
幕僚夏隋良斥退左右，问道：“孟潇，你莫要忘了，白飞的部队是装备有防空武器的。”
唐生智若有所思地道：“就算有防空武器又如何，这次来了这么多飞机，我看他又能打落得了几架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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